慕耀龙看她这模样，嘴角漾起笑意，这笑却只在脸上，不达眼底，“王妃，你可真是演得一身好戏呀。”

“皇上，臣妾当真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苏可可又重复着自己的话。

慕耀龙微微点头，清淡，仿佛漫不经心的声音开口，“王妃即然如此说，那便当朕什么都没有说过吧。”

苏可可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慕耀龙默然一阵，淡淡开口道：“王妃，你可曾读过书？”

苏可可不解看着他：“皇上为何突然问这事？”

“怎的，朕不能问？”

苏可可摇头，“皇上自是能问。”

慕耀龙颔首，“既然能问，那你告诉朕吧。”

苏可可眨了眨眼，红唇微抿，幽幽开口，“读书是不曾，但臣妾识字。”

慕耀龙讶然，俊逸的脸上露出微惊之色，“为何不曾读过书却识字？”

“这字是读过书的人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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