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靠着自信与勇气走了出来，却未曾想过，终归是有那么一天，她到底是自食了恶果，变为了当日她曾在镜花水月之中立下誓言的模样。

“所以你说的其实就是，你目前的那一边脸？当初的誓言，半人半鬼？”

我听着听着，只感觉身上陡然一阵寒意，于是有些结巴的问了这句。便是话音落下，就见那舒苒先自是停顿了许久，继而才缓缓转过脸来正对着我点了点头，似是为了让我将她那半人半鬼的模样看个清楚。

“那么后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我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我知道你的确做了太子妃可是这过程...”

于是舒苒叹了口气，将她那故事继续了下去。

待自那幻境之内走出，终于与其余几位兄弟姊妹汇合之际，舒苒早已是大变了颜色，发丝凌乱、一张面孔毫无血色可言。当然了，这样的状况一半源于她刻意假扮，一半则源于那恶魔的功劳，先前倒也着实将她吓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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