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怜走后，白水像是虚脱了一样，瘫软在椅子上。

“果然！背后绝对不能讨论别人。”白水有气无力的说道，“吓死我了。还好我反应快。”

凌然白了他一眼，到最后都不忘夸自己一句，真的是。

“公司真的想要挖柯怜姐吗？”

白水应道：“是真的啊！只是第一次交谈崩了。他们公司和她的经纪人都不肯放人。而且看她刚刚的样子，她显然不知道‘陆影’曾经想要挖过她。这是完全被公司边缘化了。”

“她得罪公司里的人了？”

“他们公司的一个董事，想要潜她，她不同意。后来她经纪人把她骗进了房，她直接把那个董事给杠上开了花。听说那个董事顶了一年的光头，不过现在头发到是挺浓密的，乌黑锃亮的。”

凌然瞬间瞪大了眼，她好像知道白水口中的董事是谁了。

她爷爷还在饭后当笑料讲给他们听过，而且他已经压根长不出头发了，每天都是戴着假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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