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必你很熟悉吧？”

候赛将一张照片扔到莫天华面前，图片上正是那条暗语文字。

莫天华此刻手带手铐，头发散乱，带着一脸的疲倦之色。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候赛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警官，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了，人是我杀的，其它的细节我真的不记得了。”

候赛用手指点了点桌面上的照片。

“所以，我们现在来帮你回忆这些细节，看看这个，这是谁写的？”

莫天华扫了一眼照片，脸色突然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不过转瞬即逝，右肩微微抖了一抖。

“对不起，我没见过。”

候赛顿时有些恼怒，狠狠的一拍桌子，发出“嘭”的一声。

“莫天华，我们这可是在帮你，麻烦你不要再说谎了。这行字可是在你书架上的书里发现的，你居然说没见过？”

“警官，我真的没见过，那本书是我在二手市场买的，或许是别人在上面随便乱写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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