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榑没有惊讶，合上病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能。”

商歌长舒一口气。

心中的猜想被证实，她虽然高兴，但没有那么欣喜若狂。

“条件是什么？”商歌问。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但为了阿婆，她什么都肯做。

“如果我说没有条件，你信吗？”

商歌淡淡一笑：“都是成年人了，有话就直说吧。桑医生这样的人，和我本无交集，如此大费周折，肯定不是来做慈善的。”

桑榑轻嗯了一声：“条件是有。”

商歌等他说下去。

“以后告诉你。”

“什么？”商歌有些暴躁。

“还没想好。”桑榑道。

“哦对了，江子釿这段时间都不会来新河了。”桑榑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他不在的时候，你替他打扫一下屋子。”

商歌愣了一下，接过钥匙。

“他还会回来吗？”商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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