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方小芳咬牙切齿道，“衣冠禽兽！”

“是吗，我有多禽兽你还不知道吗？”桑榑靠近她的耳畔说道，“或者我帮你回顾一下？”

“滚！”

“你以为逃到这儿，我就找不到你了吗？”桑榑手上力度增加，卡住她的腰，语气也严肃起来。

“逃？我逃个屁！”方小芳呸了一下，“我就不该相信那个姓江的，王八蛋。”

“哦，二哥可没告诉我你在哪儿，是我自己查到的。”桑榑挑了挑眉。

他好像只在方小芳面前才会有这么丰富的面部表情，接着道：“你的下落也不难猜，被警校退学了，下一步不是出去打工、参军，就只能去重读高中了。而我已经保证了没有人会聘用你，没有部队会要你。不过，你会来新河也是我没想到的。”

“呵呵，桑大医生什么不知道，竟然还有想不到的东西？”方小芳扯了一个讽刺的笑，“我和你，早就gameover，懂？别打扰老娘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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