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不……我不紧张……”

苏灿灿有些无语，不紧张那可能就是真的是个结巴吧!

一盏很是昏黄微弱的油灯亮起，光线太暗！不过近距离还是能看清楚人脸。暗了好，若是光线亮了把蛇虫鼠蚁什么的招来了，那又该惹麻烦了。

两个人在炕上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就像是一对正在做游戏的小孩子。不过苏灿灿看到的始终是一个头顶，对面的男人一直是低着头。

“你把头抬起来，我不喜欢看人天灵盖儿说话。”

肖夜闻声把头抬了起来，只见对面的人脸色一变，他自己也惊诧了一下又赶忙低下头去。

“你还是把头低下去吧!”

太黄了，这肖夜在这油灯下整个就一小黄人！怎么这么黄啊！

而肖夜则是被苏灿灿右边眼角的胎记吓住了，白日里还不明显，到了现在是格外渗人。她脸也不白脸上还有些坑坑洼洼的，在这夜里昏暗的油灯下看起来是格外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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