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云默默无言，从进来之后，就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坐姿，偶尔喝一下宁清暄递过来的茶。

李杜连真人都没有见过一面。

更别提，董姑跟他描述过的那个奇怪的生物。

“难道李家一次姑娘都没出现过？”宁清暄有些好奇，这是什么样的手段，才能保证一个家族一直生子。

李杜摇摇头：“太过遥远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有的，但可能都是收养的。”

言听云突然开口：“你是双生子？”

李杜一愣，接着点头：“是，但生下我的时候，弟弟活的不久，便死了。”语气里既有对那未知的神秘人的郑重，亦有埋怨。

“我虽不了解当时的情况，但是，那个和你祖先定下约定的人，应当是答应了那人的条件，你祖先也许下了愿望。”言听云直接戳穿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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