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信脸色刷地变了，“老钱，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钱道忍着打哆嗦的腿，“没没没有开玩笑，是真的。”说着，他朝季克使了个眼色。

季克知道钱道和老校长通了电话，现在阻拦，必定是老校长的意思。

今天这个会谈，可以说，太顺利了，顺利到让人感觉不真实。

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具体又谈不上来。

“王总，不如您再移步，我总感觉刚才有些点说的不到地方，等到中午，您正好再尝尝咱们京州大学的美食。”

“哈。”

王有信的耐心被他们消耗殆尽。

“你算是说了句实话，说真的，你们上午的汇报是很精彩，但，也只是精彩而已。所以我对你们接下来的精彩，一点兴趣也没有。我的时间很紧张，实在没空。”

王有信的突然变脸，在场的每个人都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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