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上，席玄歌的眸光挪向窗外，他看见，原本拉着女孩落荒而逃的姑娘，这一会儿又拉着女孩原路返回，进了他为她订购许多衣物的女装店。

她是要退货么？

他想起，那张无限透支的黑卡，手机上，没有任何消费信息。

想让她步履轻松一些，而她，似乎习惯了负重前行。

直到姑娘再次从店内出来，再次消失于视野，他的目光才缓缓收回。

无论她做什么，他不可勉强。

这是他决定送她去学校后，他对那片蔚蓝星空立下的诺。

他的千颂告诉他，心怀善念的人类不可以被辜负，被道德辜负不可以，被情爱辜负不可以，被一己执念辜负更不可以。

随着那句话出现在脑海，他的胸口又开始了疼痛，和以往细细碎碎的疼痛所不同，这次的痛，来的既快，又狠。

只要想起她，便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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