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几分冷意的男声让那人一愣，偏过头，诧异道：“你是谁？”

穆莳眯眸，看来在魇之中，他并不会被人认出来。

这样就方便多了。

“顾俟潇卖队友为战绩？”他吐字清晰，“谁说的？”

他认识的她，绝不是那样的人。

那人的同伴道：“这还用人说吗？KPL圈子里的人哪个不知道顾俟潇在季后赛的时候为了好战绩卖队友，还抢人头。”

男人的金丝眼镜片上闪过一道冷光，唇角微勾：“你们是她的粉丝？”

年轻人道：“以前是。”

“我看，是假粉吧。”

那人一愣：“你说什么？”

“真正喜欢她的人，会不清楚自己喜欢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连信任都不肯给，被别人三两句就牵着鼻子走，这样的喜欢，呵。”

穆莳的话里透出三分讥讽，三分轻蔑。

余下的四分，是对某人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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