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卷和却由出去了，却由提点她，她头发乱了，她就修整了一下。

却由说今天找了一家唱戏的酒楼，听说很不错，两人走了很久才到。

到的时候，犹卷随意一瞥，这座叫微雨楼的高楼和风雨楼长的一模一样，没什么差别。

犹卷今天出来，根本没怎么说话，她心里闷闷的，只是想喝点酒而已。

却由偶尔看犹卷一眼，善解人意的什么话都不说。

楼下唱戏的伶人咿咿呀呀，尖嗓子游在楼阁的每一个角落，荡气回肠，唱着一曲让人心柔心折心痛的曲。

她仿佛深深的领悟了她唱的哪一句话，唱腔里充斥着沧桑过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非人非鬼，难断难续。”

犹卷被锁在了这句唱词里，出不来，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区别是人生比戏更让人难堪，她不能，她不可以，她不允许，她不会让自己陷入这一片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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