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菲儿的表现，王公公的眸子倏然收紧，投射出危险的光芒。他隐约察觉，今日的事，或许是有人给他挖了一个巨大的坑，等着他去跳，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他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

于是，王公公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菲儿的一举一动，以判断这个宫女到底想要做什么。

“回皇上，王公公所言不错，他刚才的确去过钟粹宫，那时……那时兰妃娘娘的确在榻上……在小憩……”菲儿却并没有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只是，她眼神闪烁，说话时也是吞吞吐吐的，极为含糊。

王公公心中觉得不妙，却又疑惑，既然是钟粹宫的宫女，又怎么可能不维护自己的主子呢？

“在小憩吗？”朱祁镇却产生了怀疑，如果真的是在小憩，这个宫女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呢？

“回皇上，是，兰妃娘娘的确是在小憩。”菲儿双眼一闭，颇有一种豁出去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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