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程月茹可以排除，除非在许久之前就已经接受了她的嘱咐。

可日常中她表现出来对颜听琦的排斥感不像是假的。

薄云衍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专心吃饭，我会查。”

颜听婳挪近他几分，将脑袋靠在坚实的肩膀上，“宝贝啊，你说是不是我做了太多缺德事，才会有这么多困难回报在我身上。”

“不会，坏人才会长命百岁，不是约好八十岁的时候我推你荡秋千？”男人嗓音淡淡地重复着以往的誓言，好像每一句都记得。

女孩蹭了蹭男人的脖颈，“嗯...如果这是我为你分担的病痛，那我超级乐意。”

薄云衍斜了她一眼，“说什么胡话，我不需要你分担。”

无数次她手上，奄奄一息地躺在他怀中，他都希望倒下的那个人是自己。

生不如死的感觉，不过如此。

可害人之心防不胜防，他都如此布置，都有人能想到下毒这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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