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文景其实也没怎么在意，许是被杜霸天压制久了，难得看到杜霸天吃瘪的一面，只觉得解气，“岳父，这是贵妃娘娘的决定，女婿也做不了主。”

杜双双一脸鄙夷地向白氏看去，指责对方的鼻子骂骂咧咧，“白氏，你别给脸不要脸，抬你为平妻实属勉强，你不要不识好歹。”

白氏面上不见任何喜怒，“我和蓉儿被欺凌之时，夫君不曾阻止，反而变本加厉，我苦苦哀求时，你仍然执意地牺牲蓉儿的幸福，我知道你扣住我不放想做什么，但凡你有点夫妻情分的话，就应该放了我……”

面对白氏的质问，杜霸天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如今白氏翻起旧账，他的确无话可说，可他哪里甘心放掉白氏这枚棋子？

“是不是正妻之位才能弥补你？如果你愿意，那本将军就让你为正妻，江氏降位平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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