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的头点了点，睁开眼眸的瞬间，意识开始清明。

“外面这么久都没有声音了，我在里面呆的都快睡着了，他走了吗？”顾念轻手轻脚的走向门口，打开门，探出脑袋，没有发现时锦，也没有看见莫深。她的唇角扬起了弧度，没有看见他们，那什么都好办？

“知道出来了？”

顾念站直了身体，才刚出门，冷不丁的就听见了莫深的话，惊了一跳。寻着他说话的声音看去，只见他靠在房门的墙壁上，面上的表情看着有些阴沉，情不自禁的，她吞咽了一口口水。

明明她也没有做错什么，怎么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呢？

“时锦走了？”话一说出口，顾念后悔不迭，她干嘛要多嘴问时锦是不是走了，他走不走，对她来说很重要吗？

莫深望着顾念，一双眼睛像极了老鹰盯着猎物时候的模样，犀利而又冷酷：“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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