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酒店的路上，徐佩新微闭着眼，说道：“你之前要去销售部，这样的饭局酒局天天都有，客户的素质也不一定比他们高。”在夜总会，徐佩新没让莫垚离开，一方面是担心她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另一方面也是想给莫垚提个醒。

“夜总会倒是第一次，之前和李总有参加过饭局。”莫垚说。

“什么时候？”徐佩新睁开眼睛，看着莫垚问。

“上班第一周。”莫垚回想了一下说道。

“你不用去的。”徐佩新说。

“嗯。但是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莫垚认真的说。

“哦？学到了什么？”徐佩新饶有兴趣。

“察言观色？虽然不知道对不对，但今晚几个人的关系我猜了个七七八八。”

“说说看。”徐佩新坐直了身子。

“我们公司和秦总公司应该是合作关系，算是旗鼓相当吧，谁也求不着谁。裴总是想依托H-Mall做全国布局，但他们的实力对于裴总公司来说比较弱势。陈总应该是秦总公司和我们公司的乙方。秦总和陈总都挺希望和王总出好关系的。”莫垚把晚上自己看到的如实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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