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又回到了雨屠案时，两人争执辩解的话题。

何瑜之拿着烟，背靠在墙上，楼道底口的位置空荡无人，旁边是大开着的窗户，外面暮色渐临，天空仿佛像是打撒了的油画颜料。

他叹了口气说：“这个问题，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反问你，为什么就那么相信海潮？为什么对黄蕾又不一样了？”

对面的易南看着他出神片刻，他相信的所有人都不相信，所有人相信的他反而不相信了。

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海潮……不是凶手！”

易南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自己的相信，他的直觉默契一直在告诉他即使别人都想不通也无所谓，他的相信比任何质疑怀疑还要坚定。

何瑜之笑了：“你还不是说不出什么来，大家都一样。”

一支烟抽完，何瑜之返回办公室继续工作，易南则想要再待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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