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殊和秦苍就肩并肩站在城楼之上，看着下面乌央央的人群。

人头攒动，百姓们脸上的麻木不再，看到了生的希望的他们，就像是那株被车马撵过的野草，即使枝叶受损，依旧挺拔着枝干迎面黄沙疾风。

顾殊长舒口气，靠在城墙上，忽而从袖子里拿了一卷东西出来，递到秦苍面前，眼睛亮晶晶的，“诺，送你的礼物。”

秦苍接过来，是一块帛布，他看了眼又坐在城墙上晃着脚的少年郎，皱眉，“下来。”

掉下去怎么办？

后者才不理他，挑了挑眉，“打开看看呀。”

秦苍直接单臂把她捞了下来，把人竖直，才缓缓打开。

他在看清上面的内容时瞳孔一震，抬头看了顾殊一眼，目光是掩饰不住的惊喜，随后又仔仔细细研究这布帛上的内容。

这是昨晚顾殊熬夜写的西陲城复兴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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