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想的是，他通过乌燕鸥之所以无法准确把信息传递到目标人物手中，根源还在于乌燕鸥只能理解并完成一些简单的指令。

换而言之，如果乌燕鸥的智商足够高，那么即便不用远程控制，乌燕鸥也可以在他下达相应的指令后，自行把相应的信息送到目标人物手中。

虽然，这岛上可能几乎所有的鸟类，或者说飞行类生物，都没有太高的智商，但并不一定只用一只鸟去完成这件事。

在女巫漫长的人生之中，克莱尔曾经见她使用过一种比较残忍的巫术，把一种生物的灵魂抽取出来，融合到另一个生物的身体甚至灵魂之中，从而让一些即便智商很低的生物，也能去替她执行相对复杂的侦查任务。

“确实有些残忍，不过我想这岛上找到一些年龄比较大即将死去的聪明生物应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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