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问得祀冥君有些疑惑，“痛什么？”

凤九卿咬了下唇，指了指他的胸口，目光复杂开口：“就是冥毒。”

闻言，祀冥君明白过来了，她是问他冥毒在体内痛不痛。

祀冥君神色恍惚。

痛吗？

不知道，早就习惯了吧。

“不痛。”祀冥君翻了一页，目光回到文书上，垂眸淡淡开口。

灯光打在男人俊美的脸庞上，鼻梁笔挺，薄唇润泽，鸦羽般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

凤九卿嗤了一声，不痛？这慌话也只能骗骗其他人，她身为医者，哪会不知道他体内的冥毒有多残害他身体，他倒是装的挺无懈可击的，或许是早已麻木。

也难怪他脾气会暴戾了点，身体每天被折磨，是个人也忍不住发泄啊。

她是真的想知道祀冥君是怎么承受住蚀骨般的痛，甚至已经疼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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