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方子由一直没有说话，谈继和抬起头看着他。

看到了与往日不一样的方子由，似乎看到了十几年前那个意气奋发的青年。

他长方子由两岁，接收到的任务中有一半，是针对方子由的。

可是他的这一半任务，没有成功过一次。

直到林书兰产女，上面让他找姜文颖配合。他也才知道方子由身边也有自己的同事。

那一次任务，格外地顺利。本来任务是连同那个婴儿一起清除的，只是当时的婴儿不在病房中，故而只成功了一半。

或许上面也没有想到，林书兰的死对方子由打击会那般重，遭到的反击会那样疯狂。

那时候的方子由，就是个疯子。整天带着生出不久的女儿，穿梭在伏羲和罗列的边境处。

但凡跟罗列情报社有关的，无论事大事小，他会全部清除。

甚至是单枪匹马闯进莱恩的家，杀了莱恩的妻子，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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