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没钱给她。在星期八买的那套公寓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现在我没有一点能拿出手的余额了。”

顾墨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

“等会儿，等会儿，上次买公寓，你说的是星期八？那都过去多久了，上次在荷兰买你的画给的钱呢？”

虞青柠闷不吭声的看了一眼顾墨，说道：“那个，那个钱，我..我想……”

顾墨见她犹豫不决，且一直在偷看自己的样子，心中隐隐有一种猜测，他试探着开口，

“你不会是想拿这个钱，跟我换你的那幅画？”

虞青柠闻言，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有些激动的抓住顾墨的衣服，紧张的问道：“可以吗？”

顾墨磨牙嚯嚯，

“你觉得呢！虞青柠，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那种人？”

虞青柠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这不算是交易，我们这是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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