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车内，凌家耀握着电话，面上冷了几分。

一时间，整个汽车内的气温又降了好几度。

齐锰忍不住缩了缩脑袋，能够让自家老总气成这幅摸样的实在不多，而他唯一能够想出的除了凌家耀的侄子之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

果然，接着他就听见凌家耀吼道，“臭小子，你信不信我真的会狠心宰了你。”

凌大总裁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如果不是隔着电话线，估计他连将对方抽血扒皮地心都有了。

齐锰忍不住叹了口气，透过后视镜望着自家上司的眼神含着某种怜悯和同情。

凌家耀扔掉电话，靠在座椅上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

“还是因为凌渊的事？”他和凌家耀出了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之外，还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他们从十岁开始就生活在一起，他是凌家的仆人，也是凌家耀的保镖。所以三十年间他们已经形成了默契，即便是凌家耀不说，他也能够揣摩着男人的心思。“还是不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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