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人,李笑和主任站在大门口。主任在不停地张望,李笑也陪着张望。这时,先前在五楼见到的那几位“大爷”们匆匆下来向旁边一辆白色警车走去,最后下来的也就是先前坐在办公室里的那位“不知何方神圣”,一把从张主任后面抱住他,要他一起去皇城轻松轻松。张主任拂不过面子,只得一道去,走时丢下一句话,让李笑自己回去,明天去雁城县参加开庭。今天还是周一啊,他们就这么清闲,真是用纳税人的钱养一群很少干正事的“废物”。李笑心想。第二天早上6点钟起床,6:30准时从家里出发,大概7点到达集合的地点:电力大厦。7:45从雁城出发,途中在“兴平”因车祸堵车耽搁了十几分钟,8:30到了雁城县。李笑他们算来得早的。法警、公诉人员、审判长尚未到。到了10:15,审判长才宣布开庭。首先宣布合议庭组成人员,询问被告是否申请回避,告知被告人应享有的权利,接着便正式进入公开审理阶段。首先是,公诉人宣读刑事起诉书,被告人陈述自己的意见。公诉人举证,宣读证人证言,问被告有无反驳。接着是法庭辩论阶段。最后,休庭,另行择期宣判。审判活动持续了两个多小时,12:40才结束,李笑的肚子早就饿得呱呱叫了。不过李笑觉得今天庭审的纪律很差劲,大家都等半天了,审判长才姗姗来迟,然后一边开庭一边抽烟,没有一点法律的严肃性,跟港片中那种肃穆的感觉大相径庭,难道这就是我国特色的法庭吗?律所有位律师的先生也是庭长,他对今天的庭审也很不满意。在那位律师家吃了中饭后,李笑和张律师返回雁城。张律师回所里,李笑则回家。不过是参加个庭审而已,李笑感觉自己特疲惫。吃了晚饭便睡了。?俗语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早上起来,看见天际的霞光似锦,觉得今天会下雨,便带了伞出门。下午到了江东律师事务所,还没来几个人。聊天时,胡律师突然爆了一个新闻,她说看见某位律师在电影院门口摆摊。李笑心里听了一阵怅然。把专业丢掉去摆摊,按照物竞天择的原理,摆摊肯定比当律师强,否则那位律师也不会丢弃高大上的职业去从事让人看轻的摆摊。看来律师并非靠能力吃饭,没有关系,能力再强也白搭。一个暑假很快过去了。暑假过后,回到学校,大家各自聊起经历。符思思说自己去找“雁城十佳律师”肖律师实习,因肖律师轻慢她,她觉得心里不舒服,也许是父女连心,那天下午,她爸爸就被割掉了一小截中指。谈起她在律师事务所的实习,她觉得难堪加郁闷,原来对法律憧憬的神圣和公正完全被现实的丑陋所替代,她不想再学下去。李笑劝她,学习法律虽不能去帮助别人,但至少可以来保护自己,可以去维权不是吗。就拿你父亲这次的工伤事件,厂里一定要负责的,这属于工伤。不行的话,你可以拿条例给厂里看。符思思听了李笑的话,点点头认可。过了几天,符思思跟李笑说,厂里对她父亲的伤认定为工伤,按10级伤残补助,一次性补助6个月的工资。“学点法律还是有用的吧。”李笑说。“嗯。”?又一个早上,李笑赶到学校,远远地就见教室的外窗户挂起了天蓝色的窗帘,心里很是纳闷。学校何时大发慈悲,也让我们享受起浪漫温馨家庭之快乐啦。随着一步步向教室走近,心中的困惑也一步步加深。原来拥挤的教室现今只稀稀落落地摆着几张桌子,中间放着一个瓷器雕塑,给空旷的教室增添了一丝文化的气氛。“嗒”放凳子的声音,“哗”拖桌子的声音,循着声音,我来到了以前的教室(与现教室相邻右侧的教室),只见三三两两的同学在搬凳子,拖桌子、抹灰,忙得不亦乐乎。“我们为什么搬到这边来了?”李笑诧异地问道。“谁知道学校搞什么?”符思思说,“这桌子好脏,你坐这边算啦!”她指着我前面的桌子道。李笑看见肖锦已坐在道那边第三张位子上。望着拥挤的教室,望着千疮百孔、布满灰尘的桌面,李笑没吭声,示意性地看了看符思思,她用我给的餐巾纸擦起桌子。“咦,我还以为我走错了教室。”熟悉的声音,一听就是肖锦来了。“老师们觉得现在的教室太脏了,让我们过来打扫一下。”易梅解嘲道。“不是,她们是认为我们以前的教室太脏了,她们要帮我们整理整理。”肖锦反驳道。“学校没有这么多教室就不要招这么多学生嘛,把我们像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连我们的招牌也摘了下来,真是岂有此理。”教室里乱哄哄的。老师好一会儿才让大家平静下来。想想第一学期,又看看现在,比起那种教无定所,上课无定室,从这个教室赶到那个教室,去晚了还没有座位的光景,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我们是要庆幸条件的改善还是发泄心中的不满呢??《应用口才》老师,要么几天不见人,要么连续几节课一起上。这不,上午三节课天马行空地讲课,书本不过翻了十多页。而下午,第一节课的前三十分钟,他发表了一系列感叹,对我们,对他自己,尤其是对我们。这次讲课真是神速,二十分钟不到,他跳跃式的就讲了十多页,然后接下来的两节课,他更加如机关枪般,将第三章和第四章囫囵讲完。就这样,这本书就在他的秋风扫落叶般中结束了。这门课也就这样结束了。再见了,可悲的老师。李笑心里想。他上课前说坐在这里听课的不过是中学时代的失败者,否则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李笑很想站起来反驳他:我们不过是旧有高考体制的牺牲品,并非学习上的失败者。试问,如果每年高考也跟今年一样扩大招生,我们会是失败者吗?又试问,我们以前学费只要2000多点,现在动辄上万,或者几万的?谁又是金钱与知识的失败者?再见了,夸夸其谈自以为是的老师,以为一个小问题就可以打倒我们的自尊,不传道授业解惑又为何称之为师。也许,他觉得我们确实很可悲吧。上完课后和肖锦去逛了香江百货,出来时已是晚上七点。本想打个电话告诉父母,后想不知电话打到哪,也就没打了。肖说一个人回去很怕,于是李笑主动送她回去。那一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送她到家,喝了点水,看了一集《河东狮吼》已是九点。告辞离去,匆匆回家。手拿伞做保护状,以备不测。李笑进了家门,见父亲坐在床沿上。?“你去哪儿了?7点半,你妈说你没回屋来,就与你小姨坐摩的到你学校找了圈。我准备等到九点半,如果你还没回来,我就准备去学校找你了。你也这么大人了,去哪里都不知道打招呼,还要父母为你操心。”看见李笑回来,父亲把满腔的等待焦虑不安愤怒的怨火一股脑地向李笑倾倒,李笑自觉理亏,任由他责骂,待他下楼去后,悄悄跟去看小姨此番为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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