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

苏南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名词来形容这些“人”。

在他眼中，除去人模人样的外衣，他们有的人性比之傀都不如…

“嗯，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李善行悠闲地为自己倒上了小半杯红酒，然后抬眼看了下还沉浸于资料之中的苏南，“这个世界有很多你连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很多时候，只是他们的演技逼真罢了。”

“难道警察就不管这些吗？”苏南不知道自己此刻心中是什么想法，他只知道自己当下想做的是赶紧将这份资料交给王叔。

慢一分就会让其他人多一分受伤的可能…他虽然不是什么心怀天下大义的正士，但也绝不至于看到这些披着人皮的恶魔还无动于衷。

“管？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他们都很聪明，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什么人可以弄，什么人又不可以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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