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蔡妍，感到好一阵无奈，好一阵彷徨，甚至于，还有些迷茫。

她甚至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多愁善感，敏感多疑起来。

蔡妍沉吟间，无意间接触到了李芳的眸光。

从对方脸上，她看到的是一种冷漠。只不过，处于新闻媒体的关注之下，对方将脸上的这一种负面情绪，很好的掩藏了起来！

但无论如何掩饰，都有迹可循。

李芳虽然没有当着新闻媒体的面儿强烈表达不满，但在跟蔡老爷子交头接耳时，表情出卖了她。只不过，面对镜头时，换了一副脸色。

刚才，她提醒老爷子注意说话的分寸，尤其是在家产分配这件事儿上，必须慎之又慎，免得日后落人口实。

不过，明眼人看得出来，李芳之所以说话如此小心谨慎，十有八九牵扯到了自身利益。

通过观察李芳的神色反应，蔡妍已经洞穿了对方的心思，无奈的轻叹一口气，为自己做过的努力，和不计回报的付出，感到有些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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