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亦容订好了下周飞上海的机票，截图发给了马一鸿：“抱歉，我没法去雅加达了。”

发完消息，冯亦容就将去雅加达的机票退了。

“为什么？”

“下周飞上海。”

“你又要去上海啦？”

“嗯。”

“还是喜欢那里？”

“说不清楚，春天到了，觉得江南的春天更舒适吧，想再去感受一下那里的阳光。”

“到那里度过春天之后会再回来吗？”

“不知道。你纠结什么呢？不管我是在上海还是在哪里，离你依旧还是很远啊，这有什么区别吗？”

“不是……我不是干涉你去哪里……我只是希望你来雅加达，能不能过来之后再去上海啊？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啊！”

马一鸿打完这些话之后又删掉了，心里渐渐升起如烟般的忧伤，是啊，不管是在国内的哪一座城市，离我依旧很遥远，很遥远……马一鸿的眼神突然暗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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