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的眼睛顿时一亮，指着刚进门的薛灵：“小启然，这个问题你问你薛姐姐去。”

把这个深入灵魂一击问题抛给了薛灵，林珊扭头就继续去装东西。

她可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孩子的问题，是不忍心去打破他的世界观，可不是不知道。

林启然穿着他的小球鞋哒啦啦的跑到薛灵的面前，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薛灵看着他，不知道他跑过来是做什么的。

小启然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盯着薛灵，问道:“姐姐，姐姐，这里没有售货员阿姨，我们该怎么买东西付钱啊？”

售货员？这是什么东西？

薛灵迷惑的眨了眨眼睛，很快就从记忆里找到了，看着面前单纯天真的孩子。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想了想告诉他：“买东西付钱，这个是自古以来定制的秩序问题，而现在，秩序乱了，所以不用钱也能买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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