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不哭了，叶凌心下松了一口气。

“以后对哥哥有什么不满的尽管说出来，哥哥不会怪你的。”

裴妙低着头，看脚尖在地面转了一圈又一圈。

“真的么？”

闷声闷气的，还带着点哭后的沙哑。

“当然是真的，今天对不起，是哥没有控制好情绪，吓到你了，哥哥给你道歉，对不起。”

“还有，你不喜欢哥抽烟，那哥就不抽。”

裴妙再次得寸进尺，仰着头望他，眼中含着期待，“那哥不要讨厌果子好不好？她很好的，”

叶凌久久不出声，最后扭头看向别处。

“哥哥？”小心翼翼的，又带着某种目的。

叶凌转回头，“这个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果子她明明很——”好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前者打断。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

其实真正的答案是，他看不得她对别人那么好，不能老死不相往来，总能不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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