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股威压不是作用在大师身上,否则凭借比比东超级斗罗的修为瞬间就能将大师压爆。
随后,比比东就敛去了威芒,恢复了平静之色。
“小刚,应该快二十年了吧,不对,已经有二十一年了。难道你就这么狠心,记恨二十一年还不够,还要一直记恨下去吗?”
比比东除了声音略微颤抖之外,脸色古井无波,平静的有些吓人。
大师沉默了一小会,才用缓和的语气道:“你知道我不会记恨你的!”
“我恨我自己,我是个废物,无论我怎么努力,在强大面前我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渐渐的,大师的声音变得哽咽。
他的面庞之所以那么僵硬,也是因为比比东离开了他,那天之后,他便再也不会笑了。
而这一刻,大师终于卸下了漠视一切的伪装,难得露出了凄苦的笑容。
比比东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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