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月一愣，将手支在下巴上，歪头想了一下，笑笑道：“可能是为了名声吧，刚结婚丈夫就出事不吉利，我可不想让人说我克夫。”

白松月只是随口开个玩笑，但听在霍南乡的耳朵里，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杨伊曼为算命的说了一句命硬，煎熬了十年，他对这些说法深恶痛绝。

霍南乡当即就板起脸来，严肃地说：“以后不许再说这样迷信的话。”

霍南乡的口气有些严厉，白松月像是做错事被批评的小孩，讪讪地捋了捋头发掩饰尴尬，没再说话。

回到医院，霍南乡借着再挑几幅画的理由，让白松月将这段时间创作的所有绘画作品全都拿了出来。

他越看越心惊，有种被天雷劈中的感觉。

有一幅画里面画了两只刺猬，但模样却不是现在他养的伊伊，反而更像思归和幸儿。

还有一幅画是一个穿着旗袍的男人，虽然那男人的脸做了糊化处理，但霍南乡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是他的前世，是在那个偏离的小山村里，他为了逗杨伊曼笑第一次穿上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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