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很相信许岁安,从前到现在,不曾变过。
可宁鹤之是她人生低谷时唯一的光,许岁安则做了,那颗缠她深渊的藤蔓。
她太相信许岁安,已经相信成了一种习惯,刻在了骨血里,再也没有办法抹去。
除非抽经扒皮,刮骨磨髓。
看完署名年年的那副字,游年年又拿出另一副画来。
画面上一对少年少女并排站着,笑容青涩,但眉宇间俱是精致。
“是你吗,”宁鹤之状似无意地问,“画上的。”
指尖拂过画上女孩的脸,游年年避而不答:“他以前说过,这是他画过最好的一幅画。”
宁鹤之听她这么说,心底总有些不舒服,说话便也带了刺:“可是他把它卖了。”
游年年没恼,面带怀恋:“是啊,卖了。卖了也挺好,他过不下去了,最好的作品理应为他的生活出点力。”
她语气极为平淡,感叹也是极轻的感叹,好似从客厅出来之后,她就一直是这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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