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训练吗？”辛夷内心的喜悦还没有被消化掉，来自玻璃门外的惊吓却抢先一步从天而降。

“顾总。”老板怎么会出现，而且面色黑沉，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我让你参加训练营不是让你在外面吹风的。”顾经年沉着脸语气特别差，“别的女生都在训练彩排，你在这里偷懒。”

“没有没有。我就刚刚出来。”

“我不想听解释。”

“老板。”辛夷习惯地牵起顾经年的衣角，扬起嘴角向老板撒娇。这是除了哭以外，顾经年最受用的办法，几乎百试不爽。

然而，顾经年甩掉了辛夷的手。

“我不想让人说星悦出来的人没有实力。”

“是。”

“包括保洁员。”

“好的。”自从上次被学员嘲笑后，辛夷听到保洁心里都会感到刺痛，而顾经年也从来不会给她难堪，不像今天，说话那么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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