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绮菲还担心蜜饯儿会跟蜜总告状，开除向珊，没想到才过了短短一天的时间，蜜饯儿自己就有了这个权利。

听向珊吐槽完这句话，闷头快要收拾完资料的绮菲还没来得及回答向珊的话，她们便同时听见一道戏谑的声音：“你可以试试。”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两人一愣，全都僵硬在原地，向珊背对蜜饯儿，绮菲则是低着头。

真尼玛衰啊，连句吐槽的话都能被她听见！

向珊努力让自己挤出了一个笑脸，转身，“那个……”本想潜意识的说‘那个女人’，她只说了前两个字，就迅速的反应过来，把后面的‘女人’改成了‘蜜经理好。’

绮菲没敢抬头，而是跟着向珊的步伐也低低的说了句：“蜜经理，中午好。”

蜜饯儿一眼都没看绮菲，目光一直落在笑眯眯的向珊身上，她记得……前天这个女人的态度好像不是这样的？眸光一扫，看到了她办公桌上的资料上写着向珊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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