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和这个故事没啥联系吧。”姜文挠头道。

“不急，故事还长。人这一生，只言片语又怎么能道的清楚。”老爷子也不着恼道，“你师祖其实不是个轻易服软的人，只是几次受挫让他知道，一腔热血救不了天下，这天下也是一个人就能救过来的。

你师祖他其实做了蛮多的，老了走不动也还想着兼济天下，于是他的诊所每隔一段时间就免费救治一批病人。”

“师祖当时应该被打的挺惨的吧0.0”姜文继续挠头。

“你怎么知道？”老头子奇道。

“废话，开免费诊所破坏市场，不被锤天理难容。”姜文叹道，一副竖子不足与谋的表情。

“其实你师祖当时虽然年迈，但人情事故方面依然如同孩童般纯真。”

“嗯，不通人情。”

“后来被人打砸了几次医馆也算醒悟了，药费照收只是比进价稍贵，诊费则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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