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若尘的话间接说明了，就算是比尔盖茨老婆，应该也不至于会把一整瓶几万块的香水喷在身上。

而且——

“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男性，没有女性工作人员。”章若尘说。

对于异性，他向来是比较敏感的。

刚才走进后台，几秒钟内，他就发现工作人员里没有女人。

欢颜回忆了下，章若尘说的没错，看管帝王绿玉髓翡翠的工作人员中，确实没有女人。

“男人应该不会用这种香水吧？”欢颜再次请教。

她对于香水首饰这些女性产品，实在没有什么研究，看起来章若尘倒是个行家。

章若尘哑然失笑，“正常男士肯定不会，一般都用专用的男士香水。”

上官燕提出疑问，“既然男人不用这种香水，刚才里面也没女人，那这香味哪来的？”

总不能刚才的工作人员中有变态吧？

章若尘耸了耸肩，“不清楚，查案子是警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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