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叔叔想哥哥……见不到哥哥了……”

上官燕喃喃的说着，神情也变得悲伤，和章若尘一样。

宋杰心里有了猜测，但却不敢肯定。

他灵机一动，对上官燕说道：“章叔叔还没死，他一直在，我让章叔叔和你说话！”

“在哪？”

上官燕变得激动，甚至睁开了眼。

但她的眼神却十分空洞，没有焦距，明显还在癔症中。

宋杰狠狠瞪了眼章若尘，用唇语无声道：“赶紧说！”

章若尘愣了愣，半响才明白宋杰的意思，不由翻了个白眼，可见上官燕那么激动，他又有些不忍心。

便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了些，母亲以前和他说过，他和父亲长得不是太像，但声音却很像，不过父亲的声音更低沉一些。

“我是章叔叔……”

“章叔叔，你去哪了？小燕子好想你……”

上官燕十分开心，但眼神却依然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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