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心眼到挺多，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三岁孩子，我这是收了个什么徒弟。”灰衣老头抬手打了一下司小翎的脑袋。

“师父，总打头是会变笨的。”司小翎抗议道：“如果你以后还想喝我酿的酒的话，最好不要把我打成傻子了。”

“哈哈哈，为师游荡大陆这么多年，头一回遇到你这么好玩的孩子。”灰衣老头大笑道。

“谁让我是鬼娃娃了，不瞒您说，我告诉师父你个秘密。”司小翎突然压低声音，“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哦。”灰衣老头很平淡的样子，“其实我也有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司小翎好奇的凑了过去。

“其实…为师是个女人。”灰衣老头说完自己都大笑出声。

“不信算了。”司小翎切了一声，不想再理灰衣老头。

等灰衣老头笑够了，气氛又安静了下来，难得灰衣老头没有喝酒，而是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一杯茶，缓缓开口问道：“怎么会把这件事告诉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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