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李黎的脚步猛然停下了。

叶了了差点因为止不住脚步，而撞到李黎。

所幸，在她的努力下，并未撞到李黎。

“非议。二十多年来，我所受的非议，还少么？”

李黎背对着叶了了，沉沉道。

李黎这番话，宛如一湾冬日里的寒水，缓缓没入叶了了的心，使之慢慢变得冰凉。

叶了了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响起李默在后花园时跟她说过的那些事。

那些事，莫说亲历者，就连她一个听旁听者，都觉得难受不已。

所以面对李黎的如此反应，叶了了突然就能理解了。

“殿下……”

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李黎，叶了了在唤了他的名字之后，又欲言而止。

李黎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叶了了。

叶了了看到，李黎清亮的双眸已经泛了红，眉毛也蹙成了一团。叶了了能感觉到他此刻内心痛苦的同时，亦能感觉到他此刻内心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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