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双方都很拘谨，就算提问，都有些小心翼翼。

最终还是马苏颜的爸爸马国华打开了尴尬的局面。

“李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本来依照之前李明睿和李文武商量好的，应该讲自己跑船生意，后来失败后去工厂上班，结果李文武二两酒一下肚子，平时很少说话，也开始慢慢话多起来。

“我就是一个工人，在大众汽车厂喷漆。”

“哦，内外合资企业啊，待遇应该不错吧。”

“什么不错啊，勉强够生活的，我们大多数人应该都不算正式工，属于劳务派遣，所以待遇和正式员工相比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啊。”

“我听我家苏苏说，她说明睿曾和她说过你们以前跑过船？”

“确实是的，进厂打工前跑过二十多年的船，从十几吨的水泥船，一直做到几百吨的舱机船，最后受政策影响，换船的时候亏了，干脆上岸谋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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