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这些的？肆墨上神？”

只不过是一瞬间的怅然失神，玄九已然回过神来，待看向白芍时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凌厉阴沉。

白芍轻笑一声，“用不着我家肆教授，这些东西，一般的小妖兽也知道的吧？”

玄九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很快明白过来白芍说的是谁了。

张宇靖……

哪怕那只是一只几百年修为的小妖兽，可到底算是妖界精灵，知道轮回转世这种事情倒也不是难事。

“所以，我有些好奇，冥主大人如此费心尽力的让我想起白阿娇的记忆是想要做什么？记忆覆盖？仰或是——借尸还魂……”

玄九下意识的抿了抿唇，嗓音低沉的似是掺了砂砾的金戈铮铮之音，“我没有……”

白芍轻笑一声，这才起身站了起来，几乎下意识的拍了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紧接着抬眸看向玄九，“谢谢冥主大人今天愿意跑这一趟，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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