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林凡想都没有想，直接开口拒绝：“我还有事情要做，你就不要在找我了。”

“先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在此向你道歉！”

“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拜托了！”

被林凡拒绝，这次古楠没有在生气，而是十分诚恳的再次请求道。

林凡沉默了。

看着在自己面前弯腰道歉的古楠，一时间倒是不知道如何拒绝对方。

“说吧。”

维持这样的姿势过了十几秒，古楠才听到林凡开口。

“谢谢！”

抬起头，古楠深吸几口气。

然后看着林凡道：“林凡……你已经突破人体极限了嘛？”

“这个怎么说呢，勉强算是吧。”

“勉强？”

古楠很是不解：“林凡你没有突破人体极限，达到后天境界？”

“后天境界我是达到了，不过不是你认为的那种。”

“什么意思？”

“这就要从修炼方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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