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回到9号地区的时候，原本那些被卫子佟的能力破坏的扭曲空间已经恢复原样，一层又一层的空间重叠交错在一起，如同被无数面哈哈镜交替反射过一般，看得人头晕眼花。

这里看什么都没有一处是正常的，都是扭曲变形的，而且这里的空间充满了不确定性，可能看起来就在眼前的事物，其实是在数百上千米之外，看起来很远的事物，极有可能就在身前，只有具备了一定空间和虫洞知识的人，才能在不断尝试和验证之后分清楚具体的情况。

可难度就在这儿了，里面有一个家伙可以利用空间控制能力改变那些已经被人认知过的区域，让那片区域再度变得陌生。

当然了，做这些事是要对方到一定范围之内的，至少要用虫洞把自己和对应区域的距离拉到合适位置。

这就是杜蔷薇的计划，让卫子佟不断破坏周围空间的原有平衡，逼迫对手不得不现身处理，无论是攻击卫子佟也好，偷偷修复空间也罢，杜蔷薇都能通过微弱的空间浮动感觉得到，只要她不使用空间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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