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很快把菜送了上来，赵羽墨一直盯着慕非池和云曦之间默契的互动，总算看明白了什么。

对于这种事，她也只是看破不破。

她在看别人，别人看着她。

江承焕打量了她好一会儿，似乎是在判断着自己收的这个弟子情商赋到底有多高。

刚要收回视线，抬眼就看到慕非池把自己碗里挑好刺的鱼肉搁在了云曦面前，替换了她的碗。

云曦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鱼肉，鱼身上最嫩的那一块，他还体贴的替她挑好了刺。

这一幕，上一世，是她盼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实现的求不得。

也是这一世，她同样不能奢求的一点温暖。

她爱吃鱼虾海鲜，沐阳镇不靠海，吃鱼也只有在过年的时候。

过年吃鱼，舅妈留给她的，永远都只是最多骨头的鱼尾巴，还骗舅舅她不爱吃。

寄人篱下那么多年，她已经不懂怎么表达自己的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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