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妖说着，又哭了起来，“呜呜呜……其实，我活着，还不如让我死去倒好……”

河蚌妖这番话，说的是伤心欲绝。

罗小宛不太理解，她反驳道：“为了一个男人，你这样值得吗？好好的活着，不好吗？”

“小姑娘，你一定没有恋爱过吧？”

河蚌妖一句话问的罗小宛哑口无言。

之后，只听河蚌妖继续说道：“我跟吕公子，早在一百年以前，就已经认识。那时候，我通过空山书院的考试，进到书院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你通过空山书院的考试？”罗小宛不禁惊呼一句打断了河蚌妖的话，在罗小宛的记忆里，妖怪确实可以进入空山书院学习。

可如今的空山书院，却没有提过招收妖怪一事。

河蚌妖见罗小宛一脸的诧异，也相当的惊讶，“你们不是空山书院的弟子么？你们为何如此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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