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筋一转，解释道：“我在调查叶家的事，所以，叶家千金的身边有我安插的眼线。他们认出了你，给我报的信。”

方茵茵怀疑的看向顾以莫：“你跟叶家还有纠葛？”她怎么感觉，跟自己有恩怨的人，也都跟顾以莫有恩怨呢？这是巧合吗？还是她太敏感了？

顾以莫振振有词的点头：“啊！商场上谁还没个对手，仇敌什么的？这不是很正常吗？”

方茵茵想想也有些道理，很快脑子里又多出一个疑问：“你的眼线怎么知道你认识我？他们又没见过我。”

顾以莫脑筋飞速运转，及时道：“是...任殊跟我说，叶家千金去酒店找过你，好像还差点打起来。我怕她以后再找你麻烦，所以就给我的眼线看了你照片。他们自然就认识你了。”

方茵茵拧眉沉思了半天：“是吗？”

顾以莫有她的照片，她倒是不觉得稀奇，以前粉丝们也经常会截图录屏。只是这听起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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