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心里头没点数吗？”吕芙几乎每个字，都在竭力嘶吼。

激动得血脉喷张，脸色通红，连脖颈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从来没有看见吕芙这样疯狂这样失态过，印象中，她还是那个在柴房里碰见的小女孩。

安安静静，一尘不染的样子。

过了好半晌，陆卿九缓缓从嘴巴里憋出几个字：“还……真没数。”

话说出口后，看见吕芙气得跳脚的样子，觉得真的又熟悉又陌生。

以前每次秋月捉弄她时，她都是这副又气又急的样子，也不知从何时起，她故意将那个真实的自己埋了起来，每天带着面具假笑着，和她们一起生活。

“你！”吕芙真实快气炸了！

陆卿九无奈地摊摊手：“我本来就是无辜的，不知道才正常啊。”

“无辜？！”吕芙冷笑几声，目光凌厉得恨不得把陆卿九一刀刀剐了，“你命令秋月去杀我姐姐的时候，可曾想过她时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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