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曼肺都要气炸了。

荣振烨端起秦雪璐面前的盘子，帮她把小牛排切成了一块一块。她则得意地盯着陆晓曼，脸上带着再次得胜的微笑。陆晓曼满眼杀机，她真希望眼睛能变利刃，将情敌千刀万剐。

伊又夏这边，却是另一个画风，她平静得像一口没有涟漪的深井，埋头填胃，心无旁骛。

吃完鹅肝，伊又夏满足地叹了口气，再吃小牛排，“真好吃，我都不记得上一次吃法国餐是在什么时候了。”说话时，她没有抬头，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盘子说。

陆晓曼喝了点肉汤，把肚子里的闷气慢慢消化掉，然后把注意力转向她，“你上一次吃法国餐是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第一次进法国餐厅，是在大一，夏宇晗带你去的，对吧？”

伊又夏握着刀叉的手微微颤动了下，沉默片刻，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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