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熊雄不是正经人？”

苏珞的话，把沈凉川问得哑口无言。

虽然他不待见熊雄，觉得熊雄呆头呆脑，每天都在追无脑泡沫剧，但熊雄在公馆工作时间已经不短，人不坏，就是蠢，也称不上不正经。

电梯抵达二十楼。

苏珞率先走出去，她没打电话拒绝熊雄的意思，而是边走边抱怨：“为什么你不让我去，我就不能去？我就要去，熊雄不是坏人，他人可好了。”

沈凉川：……

到了门前，苏珞停下来等着沈凉川。

“我偏要去。”她大声说，像是在跟他赌气。

他沉默地掏出钥匙，开门。

跟苏珞一前一后进了屋，他思来想去，认为自己确实不能干涉苏珞的自由。

“你可以去，但我有个条件。”他说。

苏珞若有所思地问：“什么条件？”

“不准喝酒。”

“什么是酒？”

“……”当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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